高寒再次及时扶住了她。 “是。”

“那你就是在我手机里装什么追踪软件了对不对？”冯璐璐追问，“你别否认，不然你怎么解释今天我前脚回家，你点的外卖后脚就到？” 程俊莱摇头：“他们说当然是卖给愿意掏钱的人，比如说这个女明星漂亮，那个男明星帅，在公众平台上刷一刷脸，就能得到不少打赏，这不就是卖钱了？”

其实洛小夕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。 她对“职业女性”这个词真是很愧疚了。

“慕容曜……”千雪从鬼门关回来，忽然看到熟人，心头的委屈与恐惧全部释放出来，她直起身子，扑入了慕容曜的怀抱。 沐浴在热水中的确很舒服哇，冯璐璐惬意得眯起了美眸，宛若冬日暖阳中的猫咪。

她刚才是忍不住了，不受控制，发疯了才会说出心里的话……只希望她的解释可以敷衍过去。 冯璐璐松了一口气，“你没事就好，先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